聂星然:“你换个白色我就不戴了。”

他那时候回教室上自习,翻开书里面夹了个脚链,小石头挺酷的,就没扔,随手绑上了。

刑洲低笑,轻轻摸着聂星然的脚踝,快要变味前他强硬地收了回去,重新攥成拳抱着聂星然,“暑假还能去找你吗?”

聂星然没什么所谓,刑洲要做什么,或者忍着,他都不在意,“补考了再来。”

明天期末考,刑洲肯定参加不了,但是几个星期前他才在刑洲班主任的面前问过刑洲会不会退步,轻轻啧了声,“你易感期挺会挑时候。”

刑洲贴得聂星然太近了,闻到了些甜味,汗落的顿时更多了,哑声,“我好了就去补考。”

“补考的题难。”

刑洲还记得聂星然不让他喘太大声,一直压着,但是听到聂星然又说了句话,忍不住笑了,呼吸也控制不住了,“星然。”

聂星然嗯了声。

刑洲:“你今天跟我说了很多话。”

往常聂星然连嗯都懒得应,今天却带着些主动地跟他说了这么多话。

聂星然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低头点开看,是明柯的信息:

-给你发图片,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