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洲刚打了一针抑制剂,闻到这信息素,还是差点跪了,满脸通红,快呼吸不上来,喉结上下滚动,“星然……”

他拉开一点门,挤进去,伸手抱住聂星然柔韧滚烫的腰身,关上门飞快往客厅走,“星然,你发情期来了。”

他腺体也肿了起来,七里香溢出来,勾着聂星然的信息素,室内的信息素全纠缠到一起,缱绻无比。

信息素相融的感觉太过刺激,邢洲打那一针抑制剂跟没打一样,疯狂渴望聂星然,他们两个都一身的汗,陷在沙发里,湿淋淋的。

聂星然意识不清醒,刚刚是闻到了邢洲的信息素才撑着发软的腿去开门,他需要他的alpha。

聂星然搂着邢洲,浑身软的要命,腰一直往邢洲身上贴,穿着牛仔裤的双腿修长笔直,邢洲一手握着,拼命大喘气,他要缺氧了。

“星然,等等,我给你打抑制剂。”

聂星然跟水一样,挟着一身致命的信息素要揉到邢洲怀里,嘴唇艳红,闭着眼脸颊粉红地亲邢洲,要绽放到极致般,妖得不行。

邢洲根本忍不住,别说有信息素,就是聂星然光这样,他都得死过去一次。

邢洲安抚地紧紧抱着聂星然,让他咬自己的腺体,又摸了支抑制剂出来,打到手上,针头都歪了,□□的时候带出一串血珠,聂星然缠的更用力了。

真的快把命都交代给聂星然了,邢洲鼻尖上的汗成滴地往下掉,他不敢碰聂星然的腺体,脖子都不敢碰,这种情况下一旦碰了,他肯定会标记聂星然。

邢洲咬着舌头给聂星然温柔释放了一次,度过这波发情热,等他恢复了点意识,他小口地亲聂星然的嘴唇,声音很哑,“我去拿抑制剂,回来你自己打,好不好。”

聂星然意识混沌,没力气,点头,“去。”

邢洲从他身上抽离的瞬间,他还是生理性地拉住了他,害怕地哭出来,“别走。”

发情期的omega,一秒钟都不能离开自己的alpha。

邢洲忙抱起他,是托住屁股那种姿势,聂星然可以趴在邢洲的肩膀上,很紧密,哭腔低了点,双腿垂在两边。

邢洲轻声哄着,“我不走,就去卧室里拿支抑制剂,别哭啊。”

聂星然蹭了蹭邢洲的脖子,眼睫毛很湿润,邢洲心疼地亲他。

发情热隔时间短,邢洲也不敢多耽搁,把抑制剂取出来,给聂星然,聂星然这时候是有理智和意识的,他可以自己打,邢洲不能再碰他了,再碰真的会变成五天五夜的发情期。

聂星然靠在床头,费力地拔抑制剂针头上的小盖子,拔了几次都拔不开,他爆了句粗,挑着满是水珠的眼睫看邢洲,看不清,太湿了,但他能看到邢洲躲在桌子后面,抠着门,随时做准备把自己甩出去,然后关上门。

聂星然又试了两次,都拔不开,他手软地针都拿不起来了,“给我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