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洲握着聂星然的手,低头把后脖颈露出来,在腺体下面,有一个黑色五角星的纹身。刑洲把聂星然的手放上去,“我去纹这个了,本来被你标记后就想去纹的,连你的牙印一起,但纹身师说不能纹,所以一直等腺体消肿了才去。”

聂星然没碰刑洲的纹身,刚纹上去,又红又肿,还有点血,他手不干净,碰了会进细菌,“纹这个干什么?”

刑洲仰起脸,温笑着说:“我是你的啊。”

“而且想纪念一下,这是你第二次对我表现出占有欲。”

聂星然不置可否,轻哼了声,扣住刑洲的腺体,“还知道纹在下面,纹腺体上我以后怎么标记你。”

刑洲笑起来,抱住聂星然,轻轻亲他,“幸好听了纹身师的话。”

纹身师不建议他纹腺体上,腺体脆弱,容易反复发热。

刑洲揉着聂星然的腰背亲了很久,他张开嘴伸进去亲,聂星然懒洋洋闭着眼由他,身上很放松很软,刑洲心跳快的厉害,睫毛一直在抖。

聂星然睁开眼,明柯正从后门走进来,看见他们在接吻一点儿也不尴尬,吹了声口哨,调侃,“哎哟你们两个。”

“这是该吵的架还得吵,该上的床还得上啊。”

刑洲松开聂星然,擦干净他嘴上的水渍,弯起眼笑,“我喂你吃饭好不好。”

聂星然应了声,靠到背后的墙上,看明柯,“你怎么上来了?”

明柯愉快地晃着腿,“沈知棉醒了,不让我坐在旁边,赶我走。”

聂星然嘲,“赶你走了还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