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

这时候，方子轩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了某个高度俯瞰众生。

喜。

怒。

哀。

乐。

然后，老若和另一个方子轩就突然看到那条潜伏在方子轩魂海之中的白色大鱼出现了。

虽然他们之前不理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紫衣女子的话让他们安心：“别把沉香当烂木。”

随着白色大鱼的出现，之前在参悟死之意境时候出现的那种奇异的感觉再度浮现，并且稍微清晰了一些。

这一刻，天道似乎触手可及。

何谓天道？

方子轩之前一直以为法则和奥义就是天道，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肤浅了。如果天道真如此简单的话，那ta还有多少存在的意义？

那，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天道？

方子轩用心体会这种奇异的感觉。

“老若，这感觉，很特别，确定参悟势境是这样的？”另一个方子轩道。

“嗯，他跟一般人不同，势境也有所不同很正常。”

“是嘛？”虽然老若说这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但是，另一个方子轩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咦，这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