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还是点点头。

不过，他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摇头，赔着笑脸道：“不牛逼！一点也不牛逼！”

刚才计程车司机跟我们讲过，老虎帮是清迈的第一大华人黑帮，他们公然敢在街上伏击我和猴子，说明这种街头暗杀伏击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不得不说，这个老虎帮确实挺牛逼的，至少在清迈这边是只手遮天。

“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又问。

小头目摇了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你们是从华夏过来的！”

“你都不认识我们，为何要暗杀我们？”我冰冷地问。

小头目苦着脸说：“大哥，这不关我的事呀，我们也是听命行事，老大让我们砍谁我们就砍谁，这一切都是老大安排的，不能怪我啊！”

这个小头目也是个软骨头，稍微吓唬一下他，他就把锅甩给了自己的老大，一点骨气都没有。

我勾了勾手指，示意小头目把手掌伸出来，然后我把他的手掌当成烟灰缸，抖了抖烟灰，问他道：“你们老大在什么地方？”

“我……我不知道……我们这些小的……怎么会知道大哥的行踪……啊……”小头目一句话没有说完，顿时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燃烧的烟头狠狠摁在他的掌心，一股焦臭味随之飘散而出，小头目被烟头烫得浑身发抖，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脸痛苦地向我求饶：“大哥，我错了，大哥……”

我冷冷说道：“我不喜欢别人跟我绕圈子！”

“啊！我想起来了，我突然想起来了，我知道我老大在哪里了！”小头目连忙说。

我点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头目声音颤抖地说：“老虎帮在清迈市区有一个风月场所，里面可以泡澡，也可以马杀鸡，我们老大最喜欢在里面泡澡，只要他没有应酬，都会在澡堂子里面！”

我点点头，松开手，烟头掉在地上，小头目的掌心已经被戳穿了一个血窟窿。

“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我问。

小头目痛苦地捂着手掌，结结巴巴地说：“夜……夜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