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面部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通过他肢体细微的变化，苏末也不用再多问什么，就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秦执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此时他否认什么都是没用的。

“秦执，我会说起这件事，是想要知道，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我之于你是什么，是朋友，还是一枚你想要利用的棋子？”

苏末问秦执当年的事，不是想要跟秦执算账什么。

当年秦执是墨夜霆的死敌，她与他之间又没什么友情，以他的性子，算计她，利用她，这是很正常的事。

她会说这事，只是想要知道秦执现在对她的定位。

虽说，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秦执会救她，是为了利用她来对付墨夜霆，但，这五年的相处，让她早就不自主把他当成朋友，自家人。

她想要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

他若把她当朋友当家人，以后，他们就是家人，若是，他还在想着怎么算计她，利用她。

那她也不会再对他付出真感情。

秦执先是一怔，随即笑着道，“当然是朋友！”

苏末看着他认真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回答我，我希望能得到你真心的回答，而不是你随口的欺骗。”

对上她那双认真的眼睛，秦执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最后他索性站起来，“我从没有过朋友，更不知道什么叫朋友！”

他说完便想要离开。

“秦执，这些年的相处，让我早就把你当成朋友，家人，我希望你就算走不出过去的阴霾，不把我当朋友看，想要算计我什么，也不要用我的家人来算计我。”

“若是你利用小阳和孩子来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秦执这个人，太过随心所欲又没有道德底线，他现在很疼小小，可难保他那天，会突然心情不好做出什么事来。

她想要秦执能心有底线，不管做什么，都不要碰苏小小和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