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把他放在了地上,用毛巾擦干了水。然后娴熟的提起了陈督的尾巴。开始给哈士奇----挤刚门腺*。

陈督浑身僵硬,太过震惊以至于忘了挣扎。

不……不!你要对我的小fafa做什么!!这他妈不符合我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然而阮玉动作熟稔,行云流水,一看就是个中老手。等陈督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完事了。

陈督生无可恋的瘫痪在了地上。

吓死狗狗了qaq。

再次把哈士奇给洗干净。阮玉开始哼着歌给狗崽儿吹毛。

专用的宠物吹风机,吹的特别舒服。陈督洗干净的毛又蓬松了一圈……看上去更胖了。

阮玉倒是一点也不介意,抱着狗上了床。

哈士奇缩在床脚压在被子上,而阮玉盖上被子开始睡觉。

如果是因为怀孕的原因,阮玉变的嗜睡,陈督是理解的。

但是一直等天都快黑了,阮玉都没醒,这就让陈督感觉有点奇怪。

要知道阮玉中途连午饭都没起来吃。

陈督凑过去一看,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阮玉在发抖。眉头紧锁。脸色白的吓人,唇色寡淡的没有一点血色。

他是一只狗,体温和人不一样,望闻听切是用不出来的,只能靠经验判断一下。他觉得阮玉应该是感染性发热了。

他推了推阮玉。小声汪汪了两声。阮玉软绵绵地说了些什么,陈督没听清,阮玉人也没醒。

这简直是地狱副本。

陈督在一边手足无措。尝试用狗爪子给阮玉探探体温,温度没探出来,阮玉倒是又说了一句。

这次陈督听清了,说的是“难受。”

陈督心一颤,决定尽一条狗的绵薄之力,开始翻箱倒柜的在家找医药箱。

甭管喂阮玉吃药这事难度有多大,起码先得把药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