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明说完，自己笑了。

只是没有笑出声而已。

会议室里所有小组成员，包括主管秦艳娇都觉得这家伙马屁拍得太过用力了。

要不是因为他长得还算蛮好看，真的让人会觉得有一种无脑傻缺的感觉。

看来好的长相能为人带来很多好处，至少在惹人讨厌的时候，可以起到降低恶劣影响的效果。

秦艳娇继续含笑。

看来可以整蛊一下这小子。

“就这么一个问题，吴小沫就解释了这么久？这个问题很难解释吗？”

说完，她还是保持着笑容，只是笑容里面多了一层霜。

要想工作混的好，全靠演戏演得好。

这一层霜，是经过了多少个日夜才练出来，除了秦艳娇自己，没人知道。

段小明一听，艾妈，这女人心海底针，咋刚还笑得像潘金莲，怎么一下就笑成白骨精了。

他开口：“这个……”

“不要你回答，让吴小沫答，我倒看看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吗？”

吴小沫哀怨的看了一眼段小明，这小子分分钟都要惹个麻烦。

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他撒谎吧，那之前对他的示好全都会报废掉。

“主管，我……”

吴小沫毕竟不太擅长撒谎，开口说了三个字就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段小明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位高权重者，情绪上容易不稳定。

一个老爸，一个狗哥，现在又加了一个陈陶安。

这秦艳娇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见面一脸笑，早上打电话却颐指气使就可见一斑了。

他一听吴小沫这语气，就知道她没有这种跟强者斗争的经验。

不给秦艳娇开口发飙的机会，他马上接话：“主要是我一直在刁难小沫姐，是我觉得她的回答没法归纳出秦主管您的风华和才干，于是我跟她一起细数您的优点，实在是您优点太多了，所以就耽搁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谁都知道段小明在说假话，包括秦艳娇自己也知道。

但是大家都配合着一起微笑点头，他们的脑海里出现了段小明吴小沫两人仔细罗列主管优点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