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瀚记得郑警官的告诫，他扬了扬手里的速冻食品说：“我最近哪儿都不能去，我还是回家煮饺子吧。”他以为陈艾丽要请他吃饭。

“是关于综合调查组的事儿要谈，时间很紧，您必须到场，我已经跟郑警官说过了，他同意了。”“陈艾丽”说得很认真。

李光瀚还想说等等我把速冻食品放回家再走，“陈艾丽”不耐烦地说：“快点儿吧，李老师，车上有冰箱，不会浪费您的饺子的。”

李光瀚不好意思再推，只能上了那辆大suv，司机戴着宽边黑框眼镜，头发乱蓬蓬的，没有说话。黑夜里，这辆蒙住了车牌的大suv向郊外驶去。李光瀚一上车觉得车窗上贴的膜太黑了，看不清外面的街道，让人直犯困。

坐在前排的“陈艾丽”回头笑眯眯地对他说：“李老师，您先休息一下，打个盹，很快就到了。”她的手里拿着芯片控制终端调了调。

李光瀚觉得一阵困意袭来，渐渐地靠在后座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