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路星辰眉头一挑。

骆寒是属于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常年的晨跑使他的身体线条非常流畅好看,该硬的地方硬,该软的地方软。

对此,路星辰非常有发言权。

去他大爷的性冷淡,如果性冷淡都骆寒这样,那世界上就没有不幸的婚姻了。

骆寒只穿着一身浴袍。

从路星辰的角度,他能看到那浴袍穿的松垮垮的,说不定一拉就掉了。

然后就能看到……

路星辰有感觉,男人里头应该只穿了一条内。裤。

或者内裤都没穿,就跟他一样。

似有感应般,骆寒回过头来,阳光打在他雕刻的侧脸上,留下光洁而柔和的轮廓。

“醒了?”

路星辰眨眨眼睛。

骆寒走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耳温枪,放在路星辰耳朵上滴了一声。

“还好没发烧。”

他在床头坐下,柔声道:“感觉怎么样?”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

路星辰立刻就鼓起脸:“你说呢?!”

骆寒亲了亲他还鼓着的脸颊:“是我太过分了。”

路星辰还在控诉:“昨晚让你用套,你都不听!”

骆寒将人搂在怀里:“以后都听你的。”

路星辰瞪了他一眼,唇抿的紧紧的。

第一次他都接受不用了,后面还要求他用,他是多矫情呀!

骆寒问:“饿了吧?”

路星辰立刻点了点头。

他被蹂。躏的是身体,不是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