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

只是为了一再提醒他自己,破碎的东西就算修复了,也与之前不同了。

所以,别再去想什么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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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后,是骆寒亲自开车过来接的阮宇。

两人多年未见,倒也没有什么陌生感。

阮宇坐在后排。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骆寒的脸。

他嘴里不住地皮,心中却不住啧啧感叹,这个旧友浑身上下散发的气场比之过去,更吸引人,也更……令人望而生畏。

吸引和望而生畏虽是相反的两个词,但在面对着骆寒的时候,很奇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阮宇忍不住想,骆寒这种人,不知道能被谁降服,总觉得,根本就不可能会有的样子。

前面是红灯,骆寒慢慢把车停了下来。

“听说了吗,单家那位逃婚了。”他说完,状似无意地看了阮宇一眼。

本来兴致勃勃的某人立刻压下眉头。

他僵着脖子:“我没兴趣知道。”

不管那个人娶谁,和谁在一起,反正都与他没有关系了。

骆寒并非八卦的人,他曲拳在鼻尖下轻抬了下,继续往前开着车。

后视镜里,某个从上了车起,眼神鸡贼的人像是陷入了什么烦躁低落的情绪里,后半段车程,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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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不算很大,但是只要小心一些,刻意避开某些地方,那么不想见的人,就不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