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北川淡淡地笑了。

只要对方生气，那就说明他的做法是正确的，那么……削弱敌人的力量，自己大有所获，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去？

“吼，吼……”

一声声地吼叫声越来越急，看得出，地底的未知存在，开始着急了。

“来啊，有本事你出来！”

渝北川不受威胁，反正都是敌人，让它难受一点何乐而不为。

“你……你无耻……”

一个声音在识海中响起。

“女的？”

渝北川开始郁闷了。

这个声音没有意想中的甜如浸蜜，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声音嘶哑干裂，带着一种岁月的沧桑，完全，完全就是……

短短的几个字，渝北川的心弦被触动了，一种伤心到了极致的感情瞬间涌了上来，他的的泪水眶中流浪，在心中像断了线的洒落下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

渝北川停下了混沌灵气的输出，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呼啸的血雾从他身边溜过，心底里一件件往事静静地流过。

血雾疯狂地冲过，带起风暴的响声不断地在他身边环绕。

“一切终会停止，一切的一切终会完结，舍弃吧，从现在开始学会回身就走，从此不再挣扎不再徘徊。”

一个声音在他的识海中响起，那声音仿佛是来自他的灵魂深处。

“是这样吗？我可以这样吗？”

渝北川垂下头，低低地自问。

或者，这就是他成长需要付出的代价，学会放弃，放弃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