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过门派中见令如见掌门，这是规矩，莫非你忘了？”

看到妮娜不作声，甚至有点动摇了，老者低声劝阻，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使是妮娜跟了他几十年，目前的局势老者现在也不敢打包票。

“师尊，徒儿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您，背叛了门派妮娜也会站在你身后，在妮娜的世界里，您就是天，整个世界的人抵不过你一人。”

妮娜低下头不敢正视老者，面对生与死之间的选择，人性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的证明，何去何从，妮娜不得而知。

“嗯，乖徒儿，你的伤重吗？”

老者的眼睛落在妮娜的身上，他转过脸正视着林业，计划中只要妮娜是认真的，他们师徒两人形成合力，一起击杀林业，清理门户不是问题。

“师尊放心，不影响。”

老者紧张的心情松了下来，他回过头瞥了妮娜一眼，妮娜脸色如常，他彻底放下心来。

“好，那今天我们师徒就代掌门清理门户，完了再一起收拾那个小妮子。”

老者心情大好，垂下的剑慢慢地抬了起来。

“妮娜，你！”

老者话才出口，一阵剧痛自心口传了过来，他低下头，妮娜的长剑一剑穿透了自己的心口，小半截的长剑在自己胸前淅淅滴血，一种悲凉自心底而起。

“对不起了师尊，我……我想活下去。”

妮娜脸色苍白，低着头像是吓坏了似的后退了几步。

老者怒目圆睁，雪白的眉毛一根根竖起，一张老脸气得紫涨了面皮，他张开口嘴巴喃喃半晌说不出话，眼内的怒火比火炉里的火焰燃得更旺。

“师尊，我……”

妮娜一脸羞愧，她想开口解释又不知道能解释什么，几个字出口，想起和师尊在一起的日子，眼泪不由地滴了下来，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们，去死吧！”

老者一只手挣扎着挥起，长剑的剑芒再次亮了起来，才要挥出长剑，他突然轻轻发出一声叹息，看着妮娜轻轻一笑，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倒下去。

“妮娜小师妹，干得不错！”

林业眼神惊喜，他一个跨越来到妮娜身边，先是一剑挥出把老者的头颅砍了下来，抛下剑他对着妮娜一把拥了过去，那动作，轻柔似情侣之间。

“小师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林业的女人，就算是全世界都背叛我，只要在妮娜你在我身边陪我，我都不会在乎。”

林业的眼神一闪而过，他含情脉脉地盯着妮娜的眼睛，仿佛在他的眼睛，再也装不下别人的身影了。林业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啄。

“真的么？”

妮娜果然动情了。

她挑了挑眉，一脸认真的看着林业。

林业说话的时候很专注，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或许爱情就是这么简单，哪怕没有用语言表达出来，眼神也是能够出卖了一切。当林业在看她的时候，妮娜发现林业的眼睛没有掩饰发自内心的喜欢。

“小师妹，我林业对天发誓，说的自然都是真的了，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口，它一直在为你“砰砰”的跳。”

林业神情坦然自若，在他心里他是口是心非，妮娜这种人不值得他信任，就算妮娜长得不错，终究还是一条毒蛇，一旦有机会复苏就会反咬一口的毒蛇。她连自己的授业恩师都下得了手，这世界还有谁她不能下手？

“要不是自己势单力薄，需要人手帮助，妮娜这个女人真留不得……。”

林业眼里极速地闪过一丝狠辣，很快眼神又恢复了平静。这一刹那之间，林业的眼神变化妮娜没有一点察觉，她似乎全身心地沉浸在幸福的味道之中。

“咯咯……。”

这一幕，夏芷琪从头看到尾，她忍不住突然咯咯地笑了。

“咳，咳……。”

夏芷琪一边笑，一边咳嗽，大雪纷飞冰冷的空气寒气逼人，都快要把自己的肺腑冻结，高天上雪花越下越急，寒意一层层逼来，似乎要把夏芷琪全身的血液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