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压低声音，「前辈，您没有证件，您想要隐身才能跟我上飞机。」

见冥夜面色稍沉，林夕又赶忙道，「前辈，晚辈没有半点说您见不得人的意思。您龙章凤姿，见到你如同得见天颜，让他们可以看到您，那是您赠与他们的福气。晚辈要您隐身，实在是因为人类规矩如此，如果您不隐身，你就无法上飞机。」

「人类规矩？」冥夜凉凉的看我一眼，在我紧张忐忑的目光中，他点了下头，「我遵守你们的规矩。」

冥夜转身去了男厕所。

古菡买票回来，「两张头等舱。」

说完，没看到冥夜，她又问林夕，「前辈人呢？」

林夕道，「我让他隐身去了。」

古菡惊了下，「那位爷愿意听你的话？」

林夕苦笑，「哄着去的。」

为了冥夜的出行体验，还专门订了头等舱的票。只希望看在她俩如此尽心尽力伺候的份上，冥夜能放过胡锦月和千尘，最后安然离开，不给林夕他们，也不给现在的阳世添麻烦。

上了飞机，头等舱空间大，并且只有林夕和古菡两位客人，其他座位都是空的。

这方便了冥夜。

冥夜躺进一个空座位里，转头看向窗外。

飞机飞在云层之上，洁白的云朵形成各种形状，如飘在空中的山峰楼阁。

「不使用灵力，人类竟也能飞起来，」冥夜道，「所有的人只要想都有飞天的机会，现在的世界当真大不同了。」

听到冥夜的感慨，林夕和古菡对视一眼。

林夕忽然觉得冥夜似乎对如今的阳世少了嫌弃，多了欣赏。

他尝试接触人类的事物，心态发生了改变。这样下去，他应该就不会再为难胡锦月和千尘了吧？

下了飞机，打车去苍翠山风景区。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林夕对冥夜说，现在去爬山，到山顶，天就彻底黑下来了。天黑下山太危险，不如休息一天，明天再去爬山。

「我们可以住在山顶，」冥夜把手机拿给林夕看，「这上面说了，山顶有风景绝佳的酒店。」

林夕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