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牧森抓抓短发，走过去，一把将追上去的顾隽延扯住：“顾隽延，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没证据，就说明是她自己努力得出的成绩，你这么问她不是在怀疑她吗？换你你高兴？”

顾隽延挑眉：“你最近挺向着她。”

“不是，”孙牧森有些被气笑了，“我什么时候向着她了，我就事论事有错？”

“一个人一天到晚趴桌睡觉，这算努力？说出来，没人相信。”

“所以你就针对她？因为她考得比你好？”

这句话就像是一巴掌甩在脸上，顾隽延有些难堪。

在学校，他一向是年级前序。

如果是别的人超越自己，他心里会舒服些。

而这个人是司羽，就不同了。

“我没针对她。”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孙牧森觉得好友魔障了。

顾隽延捏紧了双拳。

孙牧森对他有些失望，转身先出了学校，没和顾隽延一起走。

周娋这时就找到了机会上来。

语气温柔：“顾隽延，大家都知道司羽靠着家里的关系拿到了第一手答案，所以这次年级第一的还是你。”

顾隽延皱皱眉，没搭理周娋，闷着头出校门。

周娋顿时觉得委屈。

*

“小羽。”

坐在客厅里的傅元钰魂不守舍的站了起来。

司羽看她这反应，知道在云耀那里发生了事。

“出事了？”

“小羽，那两个人死了，妈杀人了……”傅元钰说着，眼眶一红，眼泪就跟着掉出来。

她实在太害怕了。

司羽淡淡道：“你没杀人，是他们活该。”

“小羽……”

“他们自己杀了人想嫁祸给你罢了。”

看女儿这么淡定，傅元钰有些恍惚。

有瞬间，她觉得司羽和司正很像。

但又不同。

“司家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有动静。”

“小羽，警察要是问起，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

有什么事她扛着。

“嗯。”

“小羽，妈给你收拾东西，先到外面避避。云耀的人肯定会将这件事推给妈妈，你在这里不安全。”

“他们不敢。”

“你怎么知道。”

“云耀背后是司广，而云耀又不属于司家产业，就是说是司广的私有的公司。这种情况，一旦曝光，司广就会被司家家主问责。”

傅元钰愣愣盯着司羽半天没说话。

“我有说错？”

“没，没……就是觉得小羽长大了。”傅元钰眼眶又红了。

司羽拍了拍她的肩，“云耀，尽管拿来玩，有我在。”

不就是股份。

有现代这种技术，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

司家11号楼。

司广坐在电脑前正和姜弛视频通话。

“司先生，那两人确实是当着我们的面干成了皮……”

到现在姜弛还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软。

司广听到描述，眼神阴鸷，恼怒道：“是雷家吗，只有雷家的毒药师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姜弛听说过雷家。

雷家虽是医门世家，却也有制毒的高手。

所谓医毒不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