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血。”

“穆凛，”韩奶奶下车，看见他这一身狼狈，有些担忧。

韩穆凛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看向司羽：“小羽毛，大哥哥不是说了让你原地等待吗？”

司羽伸手在他的腹肌上一按，然后从伤口处抠出了一块小碎片，“是暗物质，但不属于暗城。”

韩穆凛按了按流血的伤口，听见她的话，伸手接过，看了一会，神情有些严肃：“这东西在哪里见过。”

“刚才袭击你的人，没看清楚？”

“倒是有几个韩家的人跑出来作乱，被我打压下去了，就是这时候，那些东西跑出来偷袭。那东西像是无处不在，全方位攻击，力量非常的古怪，不同寻常。”

韩穆凛的话说出来，就与司羽对视一眼。

两人同时想到了厉风弛死去时说过的那番话。

无处不在，到底是什么？

是人还是力量。

“是厉风弛所说的那些？”神释也想到了这个。

司羽目光冰冷，冷冷道：“不管对方是人是鬼，还是所谓的力量，都与我们最初寻找的东西脱不了干系。”

从变异狗开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团团围着转。

一条线连下来，看似是奔着那条国际公约而来。

实际上，却不仅是这样。

闻人燕双在听到韩家的人出手了，心都沉到了谷底。

韩家和韩穆凛之间，终归还是走向了那条路。

“小羽毛，”韩穆凛叹道：“你是不是应该先给大哥哥处理一下伤口？”

“快去医院，”闻人燕双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