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回去嘛。”嫋烟再一次撒娇。

“我在凌烟山上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一点空余的时间都没有，一天十二个时辰，吃饭睡觉加起来三个时辰都没有。”

“那你知道我当初修炼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吗？”凌枫羽耐心地说着。

他们在山野间找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凌枫羽显得很温柔。

“我自有记忆开始啊，就是在修炼，不过，我师父一开始仅仅是为了让我能够跟上他行走的速度才随意传授我一些的，他觉得于我而言，当一个凡人才更加幸福。只是后来啊，我天天修炼，除了赶路外，一直在修炼，我甚至连睡觉都没有睡过哪怕一次。”

凌枫羽娓娓道来。

冥冥间，凌枫羽有着一股动力，觉得不修炼的话，以后会后悔一辈子的。

后来，他师父认真教他修炼了也没有时间，因为相对资质差，只能够勤能补拙。

所以也极少有睡觉的时间。

到最后其师父都看不下去了，强行要求他过有规律的生活。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

“师父在喝酒后的真心话是这样的，说我啊，要是成长起来就是一个凡人，他能够安稳保护我一辈子，可以让我无疾而终。但是一旦选择了修炼，那么，就必须严格要求自己，自身是要严格的，其师父也要严格的。”

说了一夜相似的话语。

把自己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好了，十分感谢你听我说完心中一直想对嫋烟想说的话，那么，接下来。”

凌枫羽竟然是对着嫋烟举起了扇子。

“你可以死了！”

什么情况？

“凌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嫋烟啊。”

“不，你不是。”凌枫羽开始淡然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了。”

内元的流动，剑气的飞舞，让眼前的少女脸色也变了。

“这么说，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嫋烟了？”

少女脸上光洁的皮肤开始出现扭曲的褶皱，然后，随意一撕便是换了面孔，同样是少女，但是不同的美。

“一个人纵然是在怎么装的像其他人，本身的气血的味道，内元的流动，脉象的规律，对人的态度，过往微小但是十分深刻的记忆，”

“明白了，你不信任任何人，一直在试探。”

“错了，根本就不需要试探，独属于我们两个的深刻事物只要接近了，就能够发现。”

凌枫羽折扇化做了扇剑，时刻准备着刺出。

“你是第二个化作我熟悉人而出现在我面前的人了。”

“你说我是人？”

少女笑了笑。

此时，凌枫羽放下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