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阁老的疑惑，也是大江两岸，所有豪杰的疑惑。

同样的疑惑，也困扰了画舫中，所有的强者。

“其实，叶先生刚才，已经说了答案。”

白素的悦耳声音，陡然间打破了沉默。

“我既是——天！”徐大帅，失声说道。

什么！

轰隆隆！

声音落下，大江两岸，群雄沸腾。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证道是沧桑。”

吐气如兰，白素，微微一笑，说道：“叶先生，你虽然不是真正的天，但对我们芸芸众生而言，你和这苍生，其实已经没任何区别，是这样吗？”

“白素小姐，你觉得呢？”叶秋语气淡然，反问说道。

“叶先生，如今您已得太阿剑，还请您伸张正义，还天地以清明。”

徐大帅，激动说道：“张阁老屠杀良民，灭江南张家一百多口，此贼不除，天诛地灭！”

哗！

声音落下，张阁老已经化为一道残影，飞快的往岸边奔腾。

这一刻，凡尘的功名利禄，对张阁老而言，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逃！逃！逃！

只要能逃出升天，只要今日不死，张阁老就已经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