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下面的一个小店，从到了里面去，叫了些吃的。

“比想象中更吓人！”陈阳叹了一口气，“人活到这份上，还能算是人吗？”

“是啊！”十五点头，“我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每天能看到他们的生活就在眼前，我才明白一句话，人生真的很艰难。”

陈阳看着他，“你为什要到这里来体验？”

十五沉吟了一声说，“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陈阳一愣。

十五没有再解释过多，很快就低头吃东西了。

陈阳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相对于这里来说，甘老太太其实已经做得很好了！”十五开口说。

陈阳很赞同地点头，想了想才说，“甘老太太是江湖人，你这次到这里来，所以跟她有关系吗？”

“算有吧！”十五淡然地开口说，“可以说，我这次就是奔着她这件事情来的。”

“那甘老太太到底是怎么死的？”

十五再次沉默了起来，过了一会才说，“这件事情，如果你以后想知道的话，我会跟你说，但是在此之前，你还是别问了，知道了也于事无补。”

陈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两人安静地吃着东西，直到两人都吃完了，他们才站了起来。

“行了，那我就先走了。”陈阳对着十五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道！”十五摇了摇头，“我也在等。”

陈阳听不懂，只能点头离开了这里。

回到了甘步城之后，周怡情就急急地上前问，“这真的是奶奶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