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这一下才真正呆在那里，不敢相信地看着十五，“为……为什么呀？”

“我们这边从来就有一些人，不喜欢这些炼丹师。”十五淡然地说，“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就没少干，所以一代一代，都将这些炼丹师赶出了国土。于是这些炼丹师就去了离着我们最近，同时也是跟我们文化相差不算特别远的东桑，在那里生根发芽，一代跟着一代过去了，他们那边的炼丹已经蔚然成风了。”

“该杀！”想到那些炼丹师竟然用女子之血炼丹，陈阳忍不住就大骂了一声，“如果是我，我也得将这些炼丹师赶出去，太可恶了！”

十五一笑，这才认真地说，“当然了，不论再怎么赶，都赶不了所有的人，我们这边还是时不时有个炼丹师出现的，这也是我们的底蕴深厚。但是多少年来，这些炼丹师都比较低调，像他们这边敢拿人炼丹的事情，多少年了，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现在丹师已经死了，而且他们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丹方只怕也让你一把火烧没了，也就是说，多少年的心血都白费了，要想止住这种势头，他们只能找东桑人合作了。”

陈阳明白过来。

“他们炼丹是为了什么？”陈阳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十五看着陈阳，想了想才说，“你觉得古代的皇帝那么热衷于炼丹，他们又是为了什么？”

“传说中吃了丹能长生不老啊！”陈阳笑着说。

“那么现代人为什么不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呢？”十五再问。

陈阳怔在那里，如天雷过境。

“他们……也想长生不老？”他怔怔地说出这句令自己不敢相信的话。

“长生不老是终极目标，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思想洗涤，他们明白一件事情，长生不老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而且现代的医学已经指明了一条道路，长生不长生不知道，但人的寿命或许是可以延长的，只不过技术还没有爆发而已，所以他们的目标就变了。”

“变成了延长寿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