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有些事情是需要面对的就好,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早点休息。”

“好。”

当郑之南想清楚接下来要怎么办后就回房间休息了。

两天后,拿到鉴定结果的费毓坐在书房久久无法做出一个具体的表情来面对这件事,他有想过万一维维是他的孩子,他要怎么面对这件事,但想到一半他就不敢想下去。

因为这个孩子,出生的意义可能就是为了用来算计他,他会感到怜惜和气恼。

费毓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虽然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面无表情,可不是只有摔摔打打才叫生气。

了解他的人都该知道,这是他真正生气的模样。

费毓和前几天的郑之南一样,根本没有概念男人能生孩子,他现在唯一的一个结论就是,当年的郑之南偷了他的精子,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存下来的,然后请了代孕,弄出了有他血脉的维维。

想到那个孩子纯真天真的脸庞,费毓胸中的火焰就越烧越旺,他怎么都无法把心机深沉手段狠毒的郑之南联想到当年的沉默少年。

有种自己被当成猴子一样戏弄,这种愤怒将他的四肢百骸都燃烧的血脉沸腾。

费毓敢相信,如果郑之南此时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亲手弄死他。

他怎么敢?

他竟然对做出这种泯灭良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