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的滋味,赫连烈看到秦鹤额角的伤口,说了一句:“秦城主这小猫还真是烈啊。”够味这句,他没说出来。

秦鹤则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是欠调教,等忙完这阵就好好整治一番,免得没大没小,不知天高地厚。”

等郑之南被送到澄湘小楼后,先是被处理了手上的伤口,然后有下人拿来质地柔软舒服华贵的衣服,还要服侍他洗澡,郑之南说:“为什么要换衣服?我是下人,这些衣服我不能穿。”

“请公子洗澡更衣。”

“我不是公子,我是下人。”郑之南强调,心里有些怪异,其实他已经猜到事情有变,只是有些死鸭子嘴硬,不想承认。

这些人依旧重复:“水已放好,请公子洗澡更衣。”

“我不去,我要去回外勤院。”外勤院就是他们下人住的地方。

“公子以后不用再去外勤院了,城主吩咐过,您以后就是公子。”

“什么意思。”

郑之南这么问的时候,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秦鹤冷着脸走了进来,一个眼神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郑之南看着他的脸,然后看到他额角被他砸出来的伤口,有点尴尬。

想问疼不疼,没事儿吧,又觉得太过没规矩和亲密。

郑之南抿了抿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秦鹤则静静的打量郑之南红肿的唇,还有下颚出被咬出来的红痕,眼神又看向他的颈脖,那里也有一些红痕,不过看起来不像是吻得。

秦鹤又想到鸦的所作所为,神情更冷。

“去汤池。”

郑之南转身乖乖去里面的汤池。

等到了一楼修砌出来的汤池后,秦鹤说:“把衣服脱掉。”

郑之南没听清楚,啊了一声:“?”

“把衣服脱掉,要我说第三遍吗?”

郑之南看向秦鹤的神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他把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