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儿,郑娘子中午吃饭的时候特意和郑北念叨了几句。

“一个村的,能有多远,既然醒过来了,大过年的也不过来跟我们拜个年,果然是有了男人,翅膀硬了。”

郑北抽了口旱烟说:“怎么过来?就算过来,也应该是腿好了后再来,我看你是太闲了。”

郑娘子不是太闲了,她只是想起来家里有人做饭,喂鸡喂羊担水的生活来了。

这家里缺了一个劳动力,什么事儿就都到她肩上来了。

不仅要做饭,还要操心鸡和羊,一天不去剁草回来都不行,总不能把好不容易养肥的羊和鸡都饿死吧?

这几天还有郑北帮她,等过完年开春了,郑北要忙农活,岂不是都要让他来弄?

郑娘子越想越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