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高粱、大米、小麦,甘薯和玉米也能酿酒。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便喝了两壶酒,一壶明月酒,一壶朝露家。

然后郑之南又把夏天埋在树下的梅子酒给拿了出来,这酒是前天挖出来的,当时拿出来分装成了几小坛,现在郑之南给拿出来了一坛,说是坛,其实就是一壶的量。

拿出来后,郑之南得意洋洋地说:“这酒可珍贵的很。”毕竟是第一次酿出来的酒。

意义非凡,凌崇明白郑之南的意思。

郑之南看凌崇喝得脸也发红,笑嘻嘻地说:“前日品尝了一番,你就一直想再来喝一壶,明日咱们休息,今晚不如不醉不休。”

凌崇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说:“不醉不休便不休。”

揭开封泥,这次是凌崇给两人满上。

屋里因为冬日的原因,关的密不透风,加上喝了酒,本就闷热,这梅子酒一揭开,那味儿便如火炉里滴入的雪水,磁力帕拉的在鼻子间浮动起来。

明月酒和朝露酒都是后劲十足的白酒,纯度很高,喝完的时候还没发酵出酒劲儿,现在一边喝着梅子酒,那脑袋就越发的晕了。

待这壶梅子酒喝完,两人都有些晕,但凌崇比郑之南的身体素质好一些,看到郑之南躺在了床上,闭起了眼睛,他勉力下床,将床上的桌子搬到了一旁,还给郑之南整理了一番,给他脱了衣服,擦了手脚,这才自去洗脸洗手。

等他洗漱完回来,脑袋越发的昏沉,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没注意,脚踢在了凳子上,脚下一个趔趄,凌崇一头往旁边的桌子上撞。

哐当一声,凌崇的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到了桌子边,还好不是桌角,不然肯定要头破血流了,虽不是桌角,但额头上还是立时肿起了一块。

这一撞把凌崇装得既清醒又模糊。

清醒是因为他还知道往床上走,模糊是因为脑袋里像是忽然被撞进来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那记忆对现在的凌崇来说很陌生,可当他躺倒床上,比起眼睛后,越发的觉得,仿佛那本来就是他的记忆……

这边郑之南和凌崇一脚好眠,睡得十分踏实。

另一边的郑北和郑娘子却陷入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