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将门给合上了。

郑之南看到门合上,瞳孔微缩,嘴唇紧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了解四王爷,但听过他的为人。

知道他想要达到的目的,总会用尽手段达到,譬如处心积虑的等六王爷随驾去秋猎的时候来到晋王府,半威胁的将他强带了回来。

郑之南为了拖延时间,虽然他知道一切都是枉然,毕竟李耀不可能这几天回来,最起码要半个月了。

但他还是想拖一拖,他不是个坐以待毙的性子。

他跪在地上,头贴在地板上问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茶喝的李岩。

“不知四王爷为什么要将奴才从晋王府带走,可是奴才哪里得罪过王爷。”

李岩喝了一口茶,就像是猫抓老鼠,抓到后不急着品尝一样,一点点的玩弄他,直到他崩溃,奄奄一息。

他最喜欢这种游戏了,永远都玩不腻,看到他们露出怕他的神情,最后欲罢不能离不开他的神情。

想一想都让人兴奋。

李岩说:“你没得罪我,你只是迷住了我。”

郑之南喉结滚动,竟又一次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回答。

李岩轻笑一声,走过去,将郑之南从地上拖起来,然后拦腰抱起,走到床前,将郑之南扔到床上,郑之南被摔的头昏脑涨,翻个身从床上爬起来,他想要下床,但刚爬起来伸出腿就被李岩握住了。

李岩拉着郑之南的脚踝,脱掉了他的鞋子,然后对他说:“你要去哪儿?本王把你扔在这床上,你就不能下去,下次再不经过本王的允许想要下床,哪条腿伸出来就挑断哪只脚的脚筋,不听话的次数多了,就剁了你的腿,让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越说声音越小,却越骇人。

明明是带着笑说的,可每一句话都让郑之南不寒而栗。

他所有的记忆,所经历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他,遇到这样的事情该如何解决,该怎么反抗,还是乖乖地被对方玩弄。

第一次,他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他还生活在现代,而不是这可怕又充满了被人鱼肉的人生。

看到郑之南鼻尖和额头都渗出了冷汗,跪在床上垂着眸,李岩觉得这样的沉默就是乖巧的表现,他松开手说:“爬过来,给孤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