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折初步完成以后，沈娴往搅好的蛋液里又加入糖、牛奶还有油，让苏折继续搅，中途再酌情加这些原料，让苏折一直搅到粘稠为止。

沈娴笑眯眯问：“手累不累？”

苏折道：“尚好。”

她道：“一会儿我给你捏捏。”

他笑了一下，算是应承。

沈娴旁观了一会儿，又从苏折手上接过来，自己搅了一会儿。

她速度明显没有苏折快，而且要不了多久就手酸，便又交还给苏折了。

这一道工序费了颇久的劲，沈娴陆续加了几次原料以后，终于肉眼可见钵里的蛋清液变得越来越粘稠起型，到最后随着苏折搅拌的动作终于有了纹路。

沈娴笑起来，道：“其实我拿不大准，时间太久了，只记得大概的工序，食材的用量都是靠拿捏的，原以为第一次可能做不成功，但没想到还真能成。”

苏折道：“我从未见过，蛋清和牛奶可以搅成这般膨胀之物。”

沈娴道：“这是奶油。”

说着，她手指蘸了点，指尖沾上雪白，伸到苏折嘴边，道：“尝尝。”

苏折张口含在了嘴里，品尝。

沈娴道：“什么味道？”

口感十分绵软，像云朵一般轻而细腻。

苏折道：“手如其人，很香很软。”

沈娴嗔他一眼，道：“谁问手了，我问的是奶油。”

苏折一本正经道：“那你让它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