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的气场如同牢笼，将她囿于他的掌控之地。

帝宝觉得脑子都是嗡嗡的，然后听到司冥寒低沉如哑摄人心魂的声音，“就算是失忆，那份感觉依然属于现在的你。你说是么？”

帝宝心脏上的神经都狠狠地跳动了下，屏着呼吸才没让自己变得失控难堪。

“我恢复记忆，那些东西就不重要了。”帝宝冷冷地说。“我对你只有仇恨，其他的，要么是做梦，要么是演戏。有什么可当真的？”

司冥寒黑眸盯着她的侧脸，压制着受到刺激的心跳，否则支离破碎下，再难正常。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六个孩子便好了。”

司冥寒的话让帝宝心惊，往坏的方向想了。转过脸来，怒瞪他，“你什么意思？”

她转过脸来的对视，都让司冥寒心跳失常，仿佛在床上的时候她终于愿意回应他的那种狂喜。以至于她的猜忌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没有孩子，你就可以找我报仇了，也不会让你这么为难。”司冥寒分贝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

帝宝的心脏仿佛被人猛掐了下，呼吸微促，“司冥寒，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站起身，走到护栏前，看着远处宽阔的海域。

海风拂面，克制着失了冷静的心。

“我说的是真的。”司冥寒的声音从后面围裹上来，钻进她的耳朵里，“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