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你以为跟的是一个人在玩，但其实是一个魔鬼。

江舒怡一直就是个魔鬼，披着一张人皮在人间为非作歹的，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坏事，害死了多少人的。

萧澄和秦雨沫应该只是江舒怡伤害的人里面的其中两个，毕竟真正乔奈奈的死也是要算到江舒怡头上的。

好在，姜苒苒在乔奈奈的身体里面复活，那就让她来好好的揭发江舒怡犯下的罪行，然后受到该受的惩治。

“程琳琳，你听说善恶终有报吗？”乔奈奈转头看了一眼程琳琳。

看到她的脸色苍白，看来秦雨沫的死对她的阴影也是很大的，直到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害怕。

害怕那就对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程琳琳会害怕，说明还有一点良心在。

不像江舒怡完全没有良心可在，不管把人害死，还是弄伤，对她来讲都不会有半点的愧疚不安的。

“我，我知道。”程琳琳声音有些弱，甚至是直接出气音。

以前她从来就不会相信这种迷信的鬼话，觉得只要家世足够好，背景足够强大，做了什么坏事都不会遭到报应的。

就像江舒怡那样子，哪怕就是把人害死了，江家还是会用力一切的势力保下她，把一切的事情抹掉，甚至还会颠倒黑白的把错推到对方身上。

而那些相信报应什么的人，就是因为背景不够强大，势力不够大的人。

但是现在程琳琳完全相信了，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