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毕，张医生得到允许进入米歇尔的办公室。

他推开一扇豪华大门，血红玫瑰的老大正在里面等着他。

米歇尔五十多岁，梳着油腻的大背头，肥胖的身体挤在老板椅里，手里捏着雪茄，冷眼打量张医生。

“我就是米歇尔，听说你要和我谈谈我女儿的事情？”

“是的，我知道是谁杀了她。”

张医生平静地坐在米歇尔的对面，淡淡开口：“是东方龙的大姐，小鸟依人。”

“你有什么证据吗？”

米歇尔眯起眼睛，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女儿跑去和小鸟依人单挑。

不过，黑道有黑道的规矩，如果有人敢在单挑的时候暗中搞鬼，整个黑道都会群起而攻之！

所以他不认为，小鸟依人会暗杀自己的女儿。

“当然，先生。”

张医生把假照片推了过去，道：“玛丽小姐请我做公证人，这是我当时拍下的照片。”

后者拿起照片，眯起眼睛，半晌才放下。

“看来你说的是真的，小鸟依人破坏了我们黑道的规矩，她必须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