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弦冷笑：“因为没有成长空间。”

君临只能苦笑摇头。

他直接道：“尼古拉，请求购买法则碎片。”

尼古拉回应：“请求拒绝。”

“嗯？”君临一怔：“你什么意思？”

“法则碎片是特殊物品，只有在完成特殊条件下的任务才能获得。”

君临被气乐了，他摊手：“我说伙计，上一次你给我法则碎片的时候可也算是强行推销了。”

“所以你就认为通往法则的大门已经向你敞开了，可以任你予取予求了？”尼古拉的话里带着讥讽：“你把不使用系统强化看成是一种条件，觉得使用法则碎片委屈了你？觉得你现在购买它是在给我面子？”

听到这话，君临沉默了一下。

他点点头：“是，我是这么想的，但看来你不是。”

“我要提醒你，你可以不在意终选者，但终选者依然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这是挫折，是磨难，但也是机遇。我很讨厌获得机会而不把之当成机会的人。你最初不在意，我能理解。那个时候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孩子，一个还不算太懂事但很有天赋的孩子。但现在你应该明白了。终选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我希望你能够成为终选者，但如果你自己不争气，又或者以为我要求着你去成为终选者，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明白，明白！”君临摊手：“就好像被逼着上清华北大，你可以抱怨，但你不能否认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你逼着我读书，我是很反感，但不意味着我不需要经过考核就可以直接跨入那扇大门。”

“没错！所以，你是喜欢法则碎片也好，不喜欢也罢，那样的机会都只有一次。要想获得更多的碎片，就必须经历更多的考验。”

“可是你已经给过我考验了。你用那个巫妖坑我的时候，甚至没给我打过招呼！”

“你一直没跟我说这个，我还以为你忽略了呢。”尼古拉笑道。

按照尼古拉的规矩，挖坑可以，但是通常都会给予一些补助。

巫妖的事，尼古拉挖了坑，却是没给君临补助，感情是他一直在这儿憋着呢。

“我当然是选择在需要的时候提，早提了，你给我的未必是我想要的。”

“但我也可能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