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星辞抬手扶了下脸上的镜框，“顾总有时间吗？”

“顾总还在开会，不过叫我先带您去办公室坐坐，稍等一下。”

顾星辞应声。

小姚侧过身子，走在前面给她带路。

顾星辞腿刚迈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回头看了眼已经愣在原地的前台小姐。

见状，小姚停下脚步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小姚也是个聪明人，见顾星辞盯着对方，他连忙过去：“秦小姐，是刚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吗？我们前台有哪里做得不到位吗？”

闻言，前台小姐攥紧了手，看着顾星辞的目光带着一抹乞求。

只可惜，顾星辞不是圣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顾氏招了一群没用的花瓶。”

“……”

四周一静。

顾星辞拿起桌上的口红，递过去：“不是要补口红吗。”

前台小姐犹豫着，抖着手缓缓接过来，“没……没有。”

“是吗？也许是我听错了？”顾星辞轻笑一声，“不过我也没时间和你争论这些了。癞蛤蟆要上去见白天鹅了。”

“！”

顾星辞说完看了眼小姚，“走吧，姚助理。”

“啊，好好好。”小姚回过神来连忙点头。走之前，他狠狠瞪了眼前台小姐，眼神里的意思分明就是一会儿再来找她算账。

“完了完了完了……”前台小姐跌坐在椅子上，有些恍惚：“这到底是哪家的大小姐……”

——

总裁办，小姚叫了秘书给顾星辞冲了咖啡拿进来。

顾星辞抬手摘下脸上的口罩，扶了下镜框，她动作慢条斯理，喝着咖啡。

小姚站在一边有些忐忑，“秦小姐，刚刚前台那边的人是新来的，要是顶撞了您说错了什么话，您不要往心里去。我马上叫她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