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老夫人和武阳侯给娘下药，也有赵月的手笔。」千雁对上仲云枫呆滞的目光，冷声，「别装了，你多少对这方面有猜测，只不过太怂了，才装作不知道。就像赵月当着你的面养面首，你也敢怒不敢言一样。」

「知道当年所有人中毒，是谁下的吗？」

「是我，那两个人想害死娘，我反手就给他们下了同样的毒。赵月没死，不过是时候未到。」

这回仲云枫是真的吃惊，目光死死地瞪着千雁，恨不得活活将她给吞掉。

「但凡你不既要又要，为娘和我多着想一些，便走不到今天。」千雁走到仲云枫面前，「你们太贪了。」

「娘，还有要说的？」千雁问。

焦素素含笑摇头，和仲云枫她没什么想说的。今日若不是女儿想来一趟，她也不打算多理会。

仲云枫想借仲家的人弄死她，她一点都不奇怪。只是不曾想到，当年那个风光霁月的人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说来他不愧是姓仲。

「雁儿，你要不要随娘姓啊？」焦素素突然问，神色难得有些忐忑。

「娘这个主意好。」千雁没犹豫就回答，她倒是不介意这个，但焦素素提出了，那就改吧，仲莫忧也是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