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李方看着幽暗的地下审讯室，地面上甚至有血迹残留，几名人员正在清理，他沉默了许久：“她的死虽然让我们断了线索，但我们依旧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例如人际关系，所住的房间，留下的遗产等。”

“嗯，这个女人的死，让我觉得她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这一次，我们仅仅只是抓到了一条小鱼，恐怕线索不多啊。”陆明毅说着，一路向外走去，有些遗憾的说道。

“她应该就是一颗日本人的棋子，利用了心中的仇恨，虽然我对她的遭遇感到同情，但这不是理由。”李方微微一叹，旋即不再多想。

办公室内，李方靠在椅子上，从壶中倒了一杯茶水饮下，这才眯着眼，琢磨着接下来的事情。

毫无疑问，目前李方所做的事情，能从侧面缓解对中共地下党的压力，至少短时间能让军统不再那么重视。

因为之前差点被日本特工围杀至死，李方对于调查日本人的事情，也是不遗余力的在进行，没有放过任何一条线索，手底下的人更是全部出动。

陆明毅现在作为李方的副手，同样是没有离开，等待着后续的调查报告和其他的消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方从半梦半醒之间醒了过来，低头看了看腕表，已经快到凌晨六点了，窗外有淡淡微光亮起，驱散着天空的黑暗。

“先睡会儿，我相信事情总会慢慢查清，杨宋军的仇也算是报了，接下来再慢慢算账！”李方见陆明毅有些困意，不由得笑了一声，缓缓开口。

“嗯，我就这儿躺会儿，李方，你也休息一阵，我们必须保持充沛的精力，吗的，这些日本人还真能折腾啊。”陆明毅打了个呵欠，眯了眯眼睛，靠在沙发上疲惫的睡去。

连夜审问那个旗袍女子，让俩人都颇感倦意，很快，办公室内就没了动静，只有俩人舒缓的呼吸声。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眨眼间就到了中午，有敲门声缓缓传来，李方睁开眼眸，听到门外有人喊道：“长官，我来给你们送午饭。”

李方打开房门，接过对方手里的两份午餐，到了声谢，吃饱之后，伸了个懒腰，喝了口水，却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经过一夜的筛选，加上一上午的调查，我们发现这俩人很有嫌疑，一位是这里的店铺老板，另一位是她的好友，听说都住在同一公寓楼，是租的房间。”

说完，将手里的文件递了过来，顺便还有两张照片，李方将资料翻阅一遍，又仔细的看了看照片，这才拿给了一边的陆明毅。

“你先下去吧。”李方扬了扬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去。

短暂的安静，陆明毅眉头微皱，手里不停的看着调查报告，放在一边的桌面上：“这俩人确实有不小的嫌疑，有可能是日本特工，也就是她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