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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不够丢人(1 / 1)

作品:《盛宠医妃狠绝色

云老太君因为刚刚苏醒,整个人还是有些缓不过气来。

她看着手上扎着的银针,又看了看白氏,“中毒了?是熏香出了问题?”

白氏点了点头,缓缓道,“都是儿媳疏忽大意了,才让阿挽她有了机会,我本来想着阿挽精通调香,母亲出行这些日子,夜不成寐,就让她调香给您安神,谁曾想,她,她居然下毒……”

“祖母,我帮您拔针吧,如今您也醒了,一直扎着针对身体不好。”云挽歌好似没听见白氏的话,她伸出自己纤细的手,就落在了银针上。

云老太君并不晓得孙女会扎针,神色不免多了几分紧张,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她并未言语,只是把目光落在了府医身上,见府医点了点头,这才安心。

这个时候,白氏还想说点儿什么,却也不能,全场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云挽歌的身上。

云挽歌屏气凝神,专心致志的帮着云老太君拔针后,这才轻飘飘的说道,“祖母,若是阿挽真的要害您,为何还要救您呢?方才阿挽来到房间的时候,府医都说没有法子了。”

云老太君呼吸一窒,年迈却透着精明的眼睛盯着眼前这个孙女,若有所思。

“母亲,您不要被她给骗了。”白氏立马开口道,“她如今有了宸王撑腰,在咱们云家也是作威作福。”

“打住。”云挽歌刚才还有些不知道怎么辩解呢,如今看着白氏这盛气凌人的样子,当即有了想法,“母亲非要说我谋害祖母,那么请问理由呢?我为何要谋害祖母?”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若不是老太君的庇佑,云挽歌在云府里面的日子可是不好过。

白氏的脸色变了变,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来,好在她也提前有了准备,从袖笼中拿出一根点翠金簪,递到了云挽歌的面前,“你偷了东西,害怕老太君责罚。”

点翠金簪对于云府来说,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这玩意,身为王妃的云挽歌,首饰盒里面更是一抓一大把。

可眼前这一根富贵芙蓉簪,却是意义非凡。

这东西是云老太君和老太爷的定情之物,不仅如此,还是先皇所赐,也是云府荣耀富贵的开始,意义非凡。

云老太君早早就说了,这东西会传给云府的当家女主人。

可如今白氏已经掌家了,东西还没有传给她,这件事也是在白氏心里的一根刺。

其实早些年云建业有个青梅竹马,老太君也很喜欢,但白氏为了和云建业成亲,暗结珠胎,把那女子气的投河而亡,老太君对于这个被迫娶进来的儿媳妇,实在不满意。

“你偷这根簪子,无非就是害怕老太君传给了我。当家主母没有传承到这根金簪,你无非是想要让我颜面扫地罢了。”白氏说到这儿,忍不住垂泪,她用帕子擦了擦,这才哽咽道,“但是你害怕了,你怕被老太君发现,又为了陷害是我偷了,所以才下毒,毕竟你一个嫁出去的人,要这金簪也没用。”

云挽歌瞬间被白氏这强词夺理编排的故事震惊到,这个借口真是完美的无可挑剔。

毕竟,自己是真的讨厌白氏,想要陷害她,貌似也能说的过去。

云老太君听着白氏这些话,面色越发阴沉,布满皱纹的容颜此刻显得有几分可怖。

“啪啪啪”

云挽歌鼓起掌来,她看着白氏赞许地点了点头,语气充满了惊喜,“哇,母亲您这不去写书真的可惜了,若是去写故事,定能风靡全城,太精彩了。”

“噗呲”

屋里的下人,有些甚至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都是低着头,也瞧不出是谁这么放肆。

白氏的脸色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白,显然也是被云挽歌气的够呛。

“你,你……”白氏伸手指着云挽歌,浑身忍不住发抖。

一般人早就被她这样一席话吓傻了,可云挽歌居然说这样的话,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

“行了,还嫌闹得不够丢人?”云老太君冷声呵斥着,心里大致也了解了几分。

云挽歌能这么咄咄逼人,的确是没有谋害自己的动机,这金簪的事情,她私下也告诉过云挽歌,想来这一切都是白氏的自导自演罢了。

一想到这个儿媳妇,居然为了巩固地位,对自己这个婆婆下了狠手,云老太君的心头就很是不悦。

“母亲,您大病初愈不宜操劳,这些事情还是让儿媳处理吧。”白氏并不晓得老太君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转过头关切说道,“这些日子先不着急回京城了,您好生歇着。”

云老太君点了点头,只幽幽说道,“阿挽是个好孩子,你也不要冤枉了她,定然是咱们身边有些人手脚不干净。”

白氏一愣,当即明白了老太君的意思。

这件事,不管是自己还是云挽歌做的,她都不打算计较了,但事情出来了,总要有人承担责任。

“儿媳知道了,母亲放心休息吧。”白氏回过神,这才低声应着。

云雪舞一直跪在云老太君的床边,好看的眼睛哭的和杏仁似的,这会儿听见老太太居然不怪罪云挽歌,立马道,“祖母,云挽歌谋害您,您都不怪罪了?”

她不敢相信,老太太最爱的人不应该是二弟吗?怎么也这么维护云挽歌这个贱人呢?

云老太君叹了口气,摇摇头,“阿挽没有大的胆子,更何况这金簪的事情她也知道,没有必要。至于旁的……”

剩下的话,云老太君什么也没有说,但白氏却是心头一惊,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立马道,“是呢,刚才儿媳是气的糊涂了,雪儿你别影响祖母休息了,快去带人煲汤给老太君补补身子吧。”

云雪舞自然是不甘心,可母亲都开口了,她也不能依,只能退了出去。

一场虚惊,云挽歌从老太君房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脚步虚浮,只觉得自己松了口气,这后背一层层的冷汗,早就让她的衣衫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