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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一损俱损(1 / 1)

作品:《盛宠医妃狠绝色

云挽歌的话音落下,不多时就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云少堂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你,你……”云少堂转过头去,看见坐在一旁面色苍白的永宁郡主,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鳄梨黄袄裙的女子,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八九分了。

如果不是原主坐在这儿,两人站在一起,根本比较不出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说说,你是谁啊?”云挽歌看着眼前云少堂这个吃惊错愕的模样,看着女子轻声询问道。

女子的身体因为害怕,有些微微颤抖,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回王妃娘娘的话,奴婢是永宁郡主从青楼救回来的丫鬟,平日里,就在郡主的房间里伺候。”

“还是从醉花楼救出来的呢。”云挽歌轻笑了一声,转眸看了萧逸宸一眼。

本来作为旁观者的萧逸宸,只想着看戏,看自己的小媳妇儿怎么唱。

但是冷不丁的被这么一说,萧逸宸对上云挽歌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心虚的味道。

“咳咳,王妃有事说事。”萧逸宸躲开云挽歌审视的眼神,脸上带着些许笑意,怎么看,都觉得是心虚至极。

云挽歌晓得醉花楼是萧逸宸的产业,自然不会多想。

更何况,这个男人若真的花天酒地,外面也不会传出他不举了。

最离谱的是,自己大闹醉花楼的时候,还传出宸王是龙阳之好。

不过想起那天弹琴的小倌,啧,别说姿色还真的是不错。

“怎么会,不可能,为什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云少堂此刻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功夫管这对夫妻之间的话,他跌坐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惊恐,就像是看见怪物一样。

永宁靠在椅子上,内心也是大受震撼。

虽然,她知道有人用了易容术,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八九分相似的女子,实在是好奇的很。

她藏在袖子下的手,还在微微的颤抖。

“为什么呢?小翠,你给云少爷解释下。”云挽歌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磁性。

名叫小翠的女子听见这话,咬了咬唇,看了看云挽歌和萧逸宸,这才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根子。

她摸到了脸上皮肤分界的地方,一点点的把脸上的面皮扯了下来。

一张薄薄的脸皮被扯了下来,可是女子的面容却发生了的惊天的变化。

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却再也不是那个娇美的永宁郡主了。

“因为永宁郡主很喜欢偷偷跑来找王妃娘娘,为了不被长公主殿下责怪,所以就时常让奴婢假装装扮成这个样子……”小翠捧着手上的脸皮,这才哽咽说道,“郡主救了我,这点事情,奴婢自然是甘愿的。”

云少堂只当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的神色有些癫狂,“不可能,哈哈哈哈。”

有什么不可能?云挽歌看着眼前这个人,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这才低声道,“你以为那天晚上是谁?”

“不可能,明明是个处子,我能感觉到。”云少堂猩红着眼睛,看着云挽歌,他坐在冰冷的地方,有些发狂,“云挽歌,你休想骗我。”

永宁的身上盖着厚厚一层披风,可她藏在披风下的身体,却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这个畜生,都是他,害了自己。

小翠哭了起来,用帕子擦拭着眼泪,就像是告状的苦主,“呜呜,娘娘,奴婢的确是处子啊,就是郡主担心奴婢被人糟蹋,这才救了奴婢……”

“你,你……”云少堂只觉得五脏六腑,气血翻涌,嘴里突然涌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萧逸宸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头倒是有些痛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暗卫的作用就是应该如此。

之前有柳氏鬼魂,现在有永宁替身。

云挽歌看云少堂的神色,就晓得他是气急了,不过她也不介意再来一把猛药,“你意图污蔑永宁郡主的清白,如果不是小翠,郡主的清白就被你毁掉了,云少堂,如果皇上和长公主知道这件事,你觉得,你还能活吗?”

“云挽歌!”云少堂强撑着力气,冲着云挽歌暴怒的喊了一声,“你是云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不明白?如果让爹知道……”

“什么爹?我早就和云家没有关系了。”云挽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云家是你们的云家,我云挽歌和柳姨娘,是你们云家的人吗?云家有把我们母女当做人吗?”

“可你身上,还留着爹的血脉。”云少堂没曾想到,云挽歌会这样的翻脸不认人。

若是原主,可能会被云少堂这话惊到,可眼前的这个人,早就不是原来的云挽歌了。

她端起手边的茶杯,送到嘴边,轻轻品尝了两口,这才语气平静说道,“那又如何?如今我出嫁了,和云家断了亲,往后云府也不会祸及到我,我如今,是宸王的王妃。”

“呵,云家还有皇后娘娘,还有雪妃娘娘,云挽歌,你算个什么东西?”云少堂支撑着,就要站起身来。

可是他刚才气愤过度,伤及肺腑,这会儿只觉得胸口又闷又痛。

身边全是王府的人,没有一个丫鬟敢上前来扶着他。

云少堂努力了很久,都没有站起身来,只能目光阴狠的看着云挽歌。

“那又如何?云少堂,你可能至今还没明白,不是我和你过不去,而是你的胆子太大了,你想要侵犯永宁郡主,且不说郡主金枝玉叶,千娇百宠,就不说皇上和长公主,你觉得眼前这个宸王殿下,没有你的雪妃娘娘贵重?”云挽歌自然晓得,云少堂这么嚣张,无非是有姑姑和姐姐在后宫里。

云家送了两个女人去宫里,也的确是有作用的,枕边风的厉害,她也知道了。

但那两个女人,能敌得过长公主吗?那她可就不知道了。

云少堂听着云挽歌慢条斯理的说出这话来,嘴里的腥味翻涌,感觉胸口疼痛欲裂,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整个人宛若死尸一样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