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激我，墨染，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仍然保持着最原始的冷静和淡漠，“这就是本来的我，我们是一样的人，不是吗？”

威廉鲁斯盯着她，“不是还有楼屿初吗？”

“这个世上，除了自己，谁也靠不住，你不是想知道，我这枪是谁打的吗，就是他！”

男人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到无以复加，难怪她会一夕之间变得判若两人，“为什么？阿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墨染闭上眼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威廉鲁斯显然不懂，但他没有再问，知道这个消息已经够让他震惊了。

“我会保护你，和以前一样。”

“我们只是最简单不过的交易，当然，如果你愿意为了我去死，当我没说。”

他拧眉，仿佛每一句都说得毫无感情，很机械，就算是最信任的人伤害了她，也不至于变得这么绝情，她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