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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到手(1 / 1)

作品:《佣兵毒妃飒且甜

南宫厉风,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场刺杀便是我送还给你的大礼,你好好笑纳吧!

“走吧。”

黄泰和黑奎,看了一眼下方的厮杀,暗影犹如疯了一般,朝着南宫厉风攻去,却丝毫近不了他的身。

他们知道,不用多久,南宫府邸的人就会尽数赶来支援,包括隐藏在城外的暗卫也会赶来,他们必须在暗影撑不住之前,完成今晚要做的事情。

果然,待上官浅几人来到南宫府邸时,就刚好看到一个满身浴血的侍卫冲到门口大喊:“大皇子遇袭,速速前往救驾。”

门房的侍卫一惊,一个扶住了那个浑身浴血的侍卫,另一个冲进府邸,很快就集结好府内所有的侍卫,往报信的侍卫所指的方向冲去。

上官浅拿出黑奎探得的南宫府邸的地图,在某个位置上圈了一下,接着三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南宫厉风是一个极好奢华之人,哪怕在异国他乡也要将自己所住的院落布置的如同皇宫一般,院落内的婢女们都穿着暴露,扭着腰肢,笑的莺莺燕燕,简直就是活春宫。

上官浅啧啧了一声,没想到南宫厉风还挺会享受。

黄泰拿了支迷香点燃,很快,衣不蔽体的美女们很快就倒了一片。

此刻人都去支援南宫厉风了,府内剩下一些家丁,也大都因为这会侍卫的全巢出动都聚在一起八卦,发生了何事,根本没人注意到上官浅几人已经从房顶上落下来。

黄泰推开门,让上官浅进去,他和黑奎两人站在门口的暗处守着,以防有人突然回来。

上官浅没有理会那些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玉体,径直走进南宫厉风的卧房,让她惊讶的是这屋内的陈设却和外头完全相反,屋内就一张案牍,一张床,一个书柜,一章桌子,简洁到一目了然,连多余的陈设都没有。

上官浅先将床上的被褥全部翻起,没有发现暗格。

她又在桌上桌下翻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

“难道不在这里?”她蹙眉环视四周,心下却忍不住焦急。

穆稚修身中蛊毒,只有找到蛊虫的母蛊,用母蛊的血液才能将蛊虫印出来,若是强行解蛊,穆稚修轻则修为尽费,重则爆体身亡。

上官浅不敢冒这个险,所以今夜才设计了刺杀,引走南宫府邸的人,潜入此处寻找母蛊。

此时,她的视线落在了书架上。

这书架上沾了不少的灰,可见南宫厉风不是个爱看书的人,当唯独在最高层的一本书附近,却是一层不染。

上官浅的眸子暗了暗,伸手拿下那本书,后边果然出现了一个暗格,她不敢大意,小心翼翼打开暗阁,确定没有机关以后才伸手将里头的盒子取出。

那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木匣子,上头还挂着一把锁,只是这锁对上官浅来说根本就是虚设,上官浅取下头上的发簪,轻轻一撬,轻而易举将锁头打开,她打开盒子,里头放着一个白色的圆形瓷瓶,瓷瓶底下还压着几封信件。

她取下瓷瓶的塞子,只见里头有一只类似蝎子似的毒虫,浑身赤红,张牙舞爪。它看到光亮,便不停的往上窜,企图套出瓷瓶,奈何瓶身太滑,才没有爬上来。

找到了!上官浅的眼睛一亮。她赶紧拿出另外一个瓶子,将母蛊倒过去,又快速将盒子里的信件取出,将信封塞回去,关好木盒,乍一看起来,似乎没有人动过。

“主子,暗影发来信号,他们那边快顶不住了。”黄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上官浅迅速将东西放回原位,仔细观察没有破绽后,走出卧室,点燃一根细烟,那是迷香的解药,熏了这香,一刻钟不到便会醒来,且记忆模糊,会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

打开门,黄泰和黑奎的脸色有些焦急,见上官浅安然出来,冲他们点了点头。

三人跳上屋顶,趁着夜色快速离开。

上官浅前脚刚走,后脚南宫厉风便满身血腥,极其狼狈的回到府邸,可仔细瞧便知道,这身上的血,都不是他自己的,他甚至连衣角都没有破损一丝。

“查!给本王查,谁竟敢当街刺杀本王!”南宫厉风的双眸已经杀红了眼,此刻他只想抓出幕后之人,将他碎尸万段。

“是!”为首的侍卫领命,来不及洗去身上的血污,转身离开。

南宫厉风喘着粗气,回到自己的寝殿,一推门,就瞧见屋内的婢女一个个满脸迷茫,见到南宫厉风回来,赶紧换上一脸谄媚的笑意迎上前,可定睛瞧见南宫厉风阴沉沉的脸和身上的血污又堪堪止住脚步,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的看着南宫厉风,生怕成为南宫厉风手下的下一个亡魂。

南宫厉风察觉到这群女子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沉声开口道:“怎么回事?”

婢女们有些懵逼的看着南宫厉风,什么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上前迎接南宫厉风,可此刻的南宫厉风看起来如此地府里吃人的恶魔,那群小姑娘虽然都是被千挑万选来服侍南宫厉风的,可看到此刻的南宫厉风也不敢靠近。

“大皇子,您回来了,可要洗漱,奴家伺候您。”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的女子,印着头皮走上前,她平日最受南宫厉风的宠爱,伺候南宫厉风最多,自然知道此刻南宫厉风情绪不佳,必须小心伺候,否则就会像其他姐妹一样,一个不慎,就被南宫厉风虐打致死。

南宫厉风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哪里怪,但此刻也没有心情在男女之事上,他一甩手,将那女子狠狠甩出去,女子摔在地上,痛的眉头紧急皱起却不敢吭一声痛。

“全部退下。”他根本就不在意那女的是摔伤了,还是摔死了。

一瞬间所有人如释重负,扶着摔在地上的女子快速离开,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南宫厉风一人。

“上、官、浅!!!”南宫厉风咬牙切齿,从牙缝中一个一个的蹦出上官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