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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荏苒还是挺感激这个蠢货女人的话的，她抿了抿唇，“阿雅，你是不是一直在坑我？”

“我坑你？”张云雅的脸色瞬间变了，厉声道：“我怎么坑你了？你可不要乱说话。”

“你……你在让我陷害人，这件事如果被调查出来，我会很惨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方荏苒说完，眼泪落了下来。

好像，她真的因为没有孩子很伤心的样子。

但是张云雅一点都不同情，甚至还说：“你就得意吧，我给你机会坑人，那也是看你有点用处。

不然我早就毁了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