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唏嘘，开口回应这些老兵。

这样的人很多，毕竟当初边荒帝城中容纳了许多修士，有些人天资并不算太高，他们没有前往仙域的资格，有些人甚至没打算前往仙域，想要留在九天十地等待下一次征战。

“哈哈哈哈！曾与人皇并肩，此生也算无憾！”

最终，在一阵阵大笑声中，他们还是化道了，消散在他们守护了一辈子的天地之中。

从九天十地走了一圈，石毅和石昊都心情沉重。

最终，他们回到了三千道州。

天人族，云曦的娘家，石昊带着石毅来了。

老天人也在这里，边荒一战他运气好，没有陨落，后来便回到了三千道州的天人族。

现如今，他也快坐化了。

他在边荒已经进阶一次，本应该能够继续活百万年，然而这天命一刀差点将他当场砍死，他拼尽全力也只是吊了一口气。

“你竟然还活着。”

看到老天人，石昊心情也有些沉重。

经历了末法时代的离别，过往的恩怨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我苦撑一口气，就是为了等你们。”

让他没想到的是，老天人挣扎着开口了。

现如今的他白发苍苍，身上充满了腐朽的气息，但是却还是吊着一口气。

“嗯？”石昊疑惑，不知道对方的意图。

“当年就应该趁着你弱多打你几顿！”

老天人突然回光返照，开口说道。

说完后他就软软的倒了下去，一代天骄，也没能摆脱天命一刀。

一旁，石毅和石昊无言，这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