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知道，张凡究竟是什么身份。他曾经说过，自己是最古老的天人之一。亲眼看着天人内部的战斗，亲眼见识过天人的堕落。

他明明也是天人，却让我讨厌不起来，因为他似乎比我更加厌恶天人。比我更加厌恶天人的极端做法。

“天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我喃喃自语道。

“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天人最顶级的存在，是真正知晓真相的人。至于其他天人，不过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可怜虫而已。”张凡说道。

李通天去了三天才回来，虚帝也消失了。而在这三天里，李通天已经脱胎换骨。

大帝的境界，我不知道有多强大。但恐怕应该是比天尊更为强大的存在。

因为张凡说过，天尊在天人当中有很多，而大帝只有三人。这说明大帝的境界远超天尊。

经过他的指导，李通天的境界，究竟到达什么样的程度，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只是看着他全身上下弥漫着灵气，而且如同仙人一样，目光更是炯炯有神。

我内心很不舒服，却勉强笑道：“不错啊，看样子你获得了难以形容的力量。”

“是的。”李通天看着我，认真说道：“经过师傅的帮助，我现在已经到达了十七重天，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到达十八重天。成为真仙，可以与阴神对抗。”

在这一刻，我只感觉到了心碎。十八重天，可是仙人的境界。李通天竟然只差一步，就能到达天人。

而我经过这么长时间修炼，才到达了十五重天。距离十八重天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