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行吧，你猜得不错，”秉着既然被看穿了那也没必要装糊涂下去的想法，陈绾昕如实地开口，“发布会整体流程的策划确实有我的手笔，但是——”

“你的粉丝可不是演员啊，他们都是真情实感的，绝没有半点演戏的成分，你怀疑我可以，但一定不要怀疑他们。”

这点冉汐上神心里有数，她淡淡道：“知道。”

“祖宗啊，我的小祖宗。”陈绾昕软下语气，像是哄孩子一样，“所以你现在的想法有没有稍微改变了一下啊？”

这个啊……

冉汐暂时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