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院长的手猛的攥紧，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紧张，“我们走的都是正规流程，绝对不存在什么违规的情况，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瞎说！”

然而他暴起的青筋和紧绷着的身子，却十足的说明了目前的问题。

显然，院长对顾瓷所说的话是紧张的！

事实上，在院长听到顾瓷说到“使用权”这三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面前的小姑娘并不是对药物研究一无所知的人，甚至，她很有可能清楚rtc-1提取素的使用权目前不在他们手上！

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应该会知道的事情了，可偏偏顾瓷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将其说了出来，让院长不猜忌都难！

“表面意思，我想院长不会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顾瓷放下手机，看着院长的目光越发冷冽，“你应该庆幸的是，药物才刚刚进入到临床阶段。”

rtc-1提取素的使用权早就已经被他们研究所收回，甚至……它已经被禁止用于人体。

之后的项目顾瓷并没有跟进，也不清楚研究所之后有没有对rtc-1提取素进行进一步的试验改进，所以她刚才是特地在微信上询问了陆清焕的。

而从陆清焕的口中，她已经明确得知他们并没有对rtc-1提取素进行进一步研究，而它的使用权目前仅限于部分研究院，并没有下放给任何一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