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是解释。

顿了一下，她立即又说：“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吃过饭了没？”

盛欢想了一下，还是如实说：“还没，等会儿就去。”

接下来足足有半分钟，那边都没声音。

“陈导，”盛欢说：“您怎么了？”

“……是这样的，”陈正停顿了一下才说：“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说之前有没有得罪过投资圈里……？”

尽管陈导说的很委婉，但是意思也很明白。

就差没直接说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有钱的大老板。

盛欢手指紧了紧，稍有些迟疑的道：“……出什么事了吗？”

她不是直接回应有或者没有，陈正也就懂了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先前谈好的投资方突然说要撤资，不过也有一个新的投资方进来，还多加了一千万的投资，但要求是……换掉你！”

在他最后三个字还没说出来的时候，盛欢大概就知道了结果。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她本就是抱着侥幸心理，奈何最后还是徒劳无功。

有太多人有理由不让她出头，她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