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身体都留给了你，她怎么可能还想杀你。”

小白摇了摇头，她觉得兽神太悲观了，其实玲珑也是爱他的，只是因为他的特殊性，玲珑别无选择。

这大概就是，她为了不负苍生，就只能辜负最爱，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足兽神的愿望，让他重新做人。

“你不懂。”

姜海域摇了摇头，因为有些事情，不是他们可以说清的，就比如说，此时的兽神，跟以前的兽神，是不同的两个人。

而他和玲珑之间，也不存在那种不伦的关系，最多就是，他这具身体，还是玲珑的身体，但意识和灵魂，却已经换成另外一个人。

“我怎么就不懂了，我们相识也有五百年了，我在这破地方就关了三百年，以前我还经常陪你解闷，听你诉说着对玲珑的爱意，有什么是我不懂的？”

小白表示不服气，就这件事而言，她是最具有发言权利的人。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兽神，我现在叫姜海域。”

姜海域眺望远方，在这样一个时代，他生而为罪，即便是现在是人，芸芸众生，又岂能容得下他。

“你变得不一样了，现在越来越像人了。”

小白意外的望着他，缓缓松开碧瑶的手，走到姜海域的身边，围绕着他转圈，好像想把他看穿似的。

“瞪着我干嘛！”

面对大美妞的围观，姜海域眉头微皱，这种被当成动物，在动物园被围观的感受，十分的难受，让他很不爽。

“如果是以前的你，早就拍飞我了，让我别靠近你。”

小白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水灵灵的盯着他，搞得现在不是很理解，五百年不见，他确实变化很大。

......

姜海域就没遇到这么欠揍的要求，居然主动上来讨打，这也没谁了。

只是如他这般怜香惜玉的人，平素都不愿意打美女。

当然，如果是敌人的话，绝逼按在地上使劲摩擦。

“姜大哥，你以前这么凶的嘛？”

碧瑶皱了皱鼻子，她怎么看，也不觉得姜海域是个恶人，没有那么凶残的表现。

“哎呦喂，我平白无故，比他高了个辈分，小瑶瑶，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