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说她们得了某位大人的举荐信，尚药大人才做出这样的安排，我是无所谓，只可惜埋没了你这样的人才，真叫人惋惜。”

“哼！我就说，凭她们能有什么本事，原来不过是耍了小手段！”东方滟将糕点一扔，气得也没心情再吃。见东方永安与杜衡几人回来，瞪她一眼，话也不说上床去装睡了。东方永安几人洗漱完毕，聊了会儿天，女史催熄灯便也各自上床去。

谁知不多时，东方滟烦躁起身骂道：“怎么又一股臭味！”点了灯翻开床褥竟又发现一只死老鼠，她尖叫跳开，“这什么鬼地方，死老鼠窝呢？还让不让人睡了？扫洒的人都眼瞎了吗？”

旁人笑她也太倒霉，宁凝瞧了一会儿诧异道：“这死老鼠真眼熟，你瞧瞧是不是上次那只？”

“上次那只不是被扔了？”东方滟壮起胆子细瞧一眼，果然就是上次那只是干瘪的尾巴还少了半截的死老鼠，当下怒道，“怎么回事？难不成它还能自己跑回来？”

宁凝道：“会不会是，有人……”

她欲言又止，东方滟一下明白话中之意，横眉怒向东方永安：“是不是你？”

东方永安道：“好笑，我有病才这么做。”

“不是你是谁？”她喊道，“一定是上次我逼你跟我换床，你便怀恨在心，用这种下作的法子来恶心我！老鼠是你扔的，你自然也知道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