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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2)

作品:《绝对禁锢

第二日,许钦珀再次来到后院,推开屋子就见床上薄毯拢成一堆,床后面露着官小熊一个耷拉的脑袋。

他快步绕过床,才见她两条腿伸展在地下,后背靠着墙,双臂抱着胸口在瑟瑟发抖,而身边是一只被打翻的不锈钢碗,碗里的水倒了一地,把地面浸湿了个透,一些水渍蔓延在她双腿下。

许钦珀单腿跪地,伸手摸上她额头,掌下一片滚烫。

“官小熊——”

他扶起她下巴,轻轻拍她脸,下一刻就打横抱起了她,放置在了床上。

“官小熊——”

再次喊她,官小熊眼睫动动,嘴巴糯动着说了什么,许钦珀凑在她嘴边,她嘴唇缝隙里透出灼灼热气,嘟嘟囔囔的要水。

片刻后碗沿抵在了她嘴边,许是病糊涂了,她脑袋拱来拱去,懵懵懂懂的张嘴咬那碗沿,非但没喝到水,倒是把那嘴唇上干裂的缝子一股脑儿给撕扯开了,许钦珀看不下去,把碗抽开了她嘴边,她立马不管不顾的把脑袋栽到了他胸膛里,还在火急火燎的又是吸允又是齿咬。

许钦珀嘬了一口水,用劲扶起她没有章法动来动去的下巴,把嘴唇递了过去。

她立马像是吸奶的孩子,贴着他嘴唇吸允了起来。

几次过后,官小熊软下了身子,许钦珀顺势把她放平,又替她拢好薄毯,才放了那碗,去唤人。

官小熊一病就病了半个月,每日浑浑噩噩稀里糊涂,竟像是没多少知觉的人。

许钦珀恐她再遇到上次喝不到水的情况,专门叫后厨的一个妈子照看她。

这半个月过后,就迎来了中国的新年,许钦珀前段时间忙碌,是见天的去看官小熊一次,新年下听那老妈子说官小姐除了身子有些虚弱,算是病愈了,他也放下了心。

早上早早出去,晚上从山区那边闹迎欢的兵营处赶回来,许钦珀喝了不少酒,在颠簸的车上就觉得胸口恶心难忍,刚下了车就吐了个昏天暗地。

阿七拾掇好被窝、又替他扒了个精光,就把它扶在了被窝里。

许钦珀先还是静静躺着,猛地直直坐了起来。

阿七讶异道:“长官,你……要方便?”

许钦珀不说话,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就下了床,眼睛直愣愣的就朝门口走。

阿七哭笑不得,忙一把扯住他:“长官,要穿衣服撒,不能这样出去。”

许钦珀挣扎了几下,许是醉酒的原因,他力气分外大又盲目蛮横,阿七也就使劲的抓着他,结果还是被他挣脱,反倒是阿七出于惯性一股脑儿的栽到了地下,摔了个屁股疼。

他又急急的唤许钦珀,哪知许钦珀懵懵懂懂的,还是朝门口走,阿七哭丧着脸:“长官,莫要出去啊,真的不能啊,不穿衣服会叫人笑话撒……”

许钦珀身子一怔,果真就停下了脚步。

阿七直觉醉酒的长官是需要当成小孩子般的哄着的,立马从地上翻滚了起来,凑过去诱哄着:“长官乖嘛,莫出去,你要方便,咱们家里就能的……”

许钦珀听话的折回了身子,朝里走去,眼看就要往墙壁上杵过去,阿七忙拉住他,往浴室里推:“在这里呢,这里可以方便。”

许钦珀进了浴室,阿七还未反应过来,他长腿就朝浴盆里跨,许是站不稳,就那么栽了进去。

幸是浴盆里没水,他除了样子狼狈些,倒是没撞到哪里。

阿七忙抓着他一条胳膊,急急道:“长官,莫要在这里方便,这里也不能的!”

阿七又是急又是心神疲劳,出了一头汗,只觉这醉酒的长官真真同那最娇宠最顽劣的孩童一般,都不大好诱哄,再者他实在不知道咋地诱哄那小孩子。

许钦珀却横出一条胳膊,用力向他胳膊上劈去,粗嘎嘎的叫唤道:“方便你个鸟,老子要洗澡,洗澡……”

说着又开始嘟嘟囔囔起来,阿七愣了一下,凑在他嘴边才听他嘟嘟囔囔道:“她不知道好不好……今天应该同她过……她定不喜欢这一身酒气……”

阿七明白了过来,默默的往浴盆里注水,默默的拿了毛巾替他擦洗,再没多说半句话。

过了半晌,阿七一抬头就见许钦珀耷拉着脑袋竟睡着了——这可怎么好,光凭他一人之力,也是抬不出他,又不能叫他在这水里干泡着。

“长官——”

阿七凑在他耳边唤道。

唤了半天,许钦珀没丝毫反应,阿七只得把浴桶一侧的塞子拔掉,待洗澡水流完后,就打算把他拉扯出来,不想刚拉了他一把,许钦珀就悠悠的醒来了,半睁着眼,嘴里含糊道:“好啦……”

“恩,好啦,长官,你到床上睡吧。”

阿七应道,扶着他起来,跨出浴桶就朝床边走去。

许钦珀迷迷瞪瞪的问:“这就睡啦?没其他事了吧?”

阿七迟疑道:“你、你先前说要去看官小姐。”

许钦珀坐在床沿迷迷瞪瞪的呆了几秒,后知后觉的恩了一声,就拽过衣裤往上套。

待走到后院,他醉酒也醒了几分,远远的就见那小屋子是开着门的,昏黄的灯光倾泻了门口一地,不时有老妈子走动着扫地的身影。

老妈子抬眼间见许钦珀立在门口几步远的地方,就放下扫帚迎了出来。

“吃过饭了吗?”

许钦珀问。

“夫人就吃了两个饺子,倒是喝了杯满满当当的红酒,睡下啦。”

老妈子朝里望了一眼,应道。

许钦珀皱眉:“酒?哪里来的酒?”

“是阿七送过来的,说好歹的也是个节日,就莫要委屈了夫人。”

老妈子生怕触怒了许钦珀,又添了一句:“中午的时候杨医生也过来瞧了瞧,说酒能消愁解乏的,给夫人喝点也没事,夫人前段时候睡着睡着总要醒来哭闹会儿,今天果然是睡的踏实了很多。”

许钦珀嘴里涩涩的不是滋味,低着头道:“你去别处歇着吧,今晚我瞧着她。”

“嗳,好。”

老妈子应着声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