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万道成的身影消失了的时候，王赞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眼睛里残留着对方从楼上跳下去的身影，到哪脑袋里还没有形成任何的意识。

等到王天养跑了进来，张嘴叫了他一声之后王赞才渐渐的回过神来。

“万道成，警方就在下面马上要上来了，你还挣扎什么啊？”王天养是没有看见万道成从楼上跳下去的这个场景的，完全就是在那虚张声势呢，寻思着能给对方吓唬住，他也没蠢到自己跑过来用赤手空拳跟一把枪搏斗的地步。

王赞舔了下干裂的嘴唇，说道：“别，别叫了，他，跳下去了……”

半晌过后，王天养判断出王赞好像是真的没事，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王赞看着他有点无措的摊了摊手，王天养这才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他跳下去了，跳哪去了？”

王赞指了指碎裂的窗户一句话都没有说，王天养狐疑的看了眼地上碎裂的玻璃，两人这才走了过来，到了窗口之后探着脑袋向下望去。

他们俩只能隐约的看见，在不知道第几层的缓台上似乎躺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