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红。

这只是第一步。

她得赚钱，得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这是她目前能抓住的，唯一的一条路。

那天晚上她浑浑噩噩的时候，贺知尧跟她说的话，她是记得的。

她从未指望过贺知尧能对她有什么情分，也从未想过两人能有什么以后，贺知尧让她滚，不干涉她的未来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顾南重也好，姜苑也好，他们能轻而易举的掌握她的行踪，还给她下药，无非就是因为他们有权有钱，心也够狠。

而她现在，如果没有了贺知尧，连走到他们面前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没关系，她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等着去跟他们算这笔账。

总有一天，她受到的痛，她要自己还回去。

秦霜抬起酒杯，将杯子里剩余的酒一口气灌了进去。

陈景稍稍愣住。

只是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再看秦霜，又同第一次见她时大有不同。

像是换了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