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庄寒长叹一口气，“哎！人是你杀的？”

“不是！是武阳前辈下达的命令，说他死有余辜，不杀不足以威慑众人！”陈塘如实回答。

虽然杀掉庄凡对陈塘影响也不大，但武阳主动站出来解决庄凡，其实这是最好的选择。

杀庄凡会脏了陈塘的手，而且庄凡和师父之间毕竟有些血脉联系，陈塘其实很为难。

“也罢！这个孽障，也该死……死了就死了吧！”庄寒的话语中有些意兴阑珊。

庄寒本来只有兄弟三人，庄凡的父亲早就死了，另外老三也过失多年，留下的儿子庄超，其实也是死在陈塘手里。庄寒本身的儿子，是被庄凡杀了……

到此为止，庄家这一脉的后代子孙，其实已经绝了。

陈塘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师父，“大师傅，还有另外一件事，萧红尘前辈……也死了！”

“嗯？她也死了？怎么死的！”电话那头，庄寒的声音有些颤抖。毕竟，当年萧红尘是和庄寒有过亲密关系的，就在几个小时前，庄寒还求过陈塘，让陈塘放过她一条性命。

难道这点请求，陈塘都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