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此言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倒是中年人和坐在他身边所谓的庆通海神色淡然。反而是阮金满脸震惊和不知所措，显然对江秋此言完全是猝不及防。

“你很聪明！”中年人笑盈盈的看着江秋，“告诉你也无妨。”

闻言，江秋眼睛一眯，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之所以如此说，他只是想试探试探对方，可看眼下，对方似乎打算直接承认了。

“也就是无论如何选择，最终我都没机会向外透露任何洪武派的事情？”

就在江秋暗自思忖之际，中年人已经缓缓开口了。

“你说魔窟有些过了，我们不过是换了一种活法。妖魔之力能让我们重获新生。如果没有妖魔之力，掌门他老人家早就死了。如果没有妖魔之力，我们也不会在战乱之地还坚持如此之久却依旧安然无恙。”

说到这，中年人微微轻叹了口气。

“你是没去过中原和北地，你不知道其他人过得是怎样的日子，他们没有和我们这种待遇，所以他们死了。而我们活了。现在我甚至还能决定你的生死，所以你觉得魔窟是否有些不妥，依我看，它们也不是什么妖魔，而是神！救赎一切的神！”

越往后中年人神态愈发狂热，甚至带着一丝癫狂。

他的这番话也彻底让阮金认清楚，他到底在与什么东西合作。

江秋听着略有些沉默，他不知道以前他们过得是怎样的日子。真要说对方对错他不会去判断也懒得判断。

“所以，如果我选择加入你们，是不是也打算将我变成和你们一样？”

江秋是知道妖魔特性的，最低级的九品妖魔就具备寄生能力。他之前也差点被寄生，他很清楚那种感觉绝不像中年人所说的那么美好。